莫說傾城不傾城,笑顏初展、顧盼傾城。
韓傾城
Dolkot Loon 改眠眼
蒼白孽子、無智癡兒,後為神醫所救方得開竅。
性溫潤單純,不善言詞。承母之慧,故善使毒。
那個人,是他的天。
收回了按在對桌人腕脈上的手指,韓傾城持了筆,在紙上寫下歪歪斜斜的藥方,而後怯怯地拿了紙、緩緩地放到身旁那將一頭長髮草草紮在腦後,認真寫著醫書的男人眼前。
因一手絕妙醫術被世人稱為閻王無事的冀關是、冀大神醫,就瞥了眼,便將藥方推回,啟唇道:「輔之以金針之術的確見效極快,惟藥性偏毒,病癒命去三分。」
看了看面無表情的神醫,再看看一旁嚇白了臉的病人,韓傾城沮喪地垂了肩,伸手默默要將那藥方收回。
只不過指頭方觸及紙張,便讓一雙大手輕巧地覆上。
「不過你習醫時日尚短,能如廝精準判症擬藥已屬難得,還較雓樓高明幾分。」
嘴角不過比平日更陷了幾分,已讓韓傾城看得高興不已,只差沒撲到神醫身上撒嬌一番。
神醫這話安慰得宜,不過有人高興便有人生氣,一旁蓄著頭銀白半長髮的少年,聞言立馬跳起身,直衝到他家師父面前。
「師父你上次明明說我大有長進的!」少年瞪著圓滾、眼尾略有上揚的眼,原本便飽滿的雙頰此刻也鼓了起來,整張臉腫得跟饅頭似的。
冀關是不予理會,反是持了筆,在韓傾城所開的藥方上批改起來。
雓樓一股氣無處發,直幽怨地杵在那,直到一只白淨手指戳到他股起的臉頰上。
「雓樓、可愛。」
韓傾城說話的咬字及語調仍是笨拙,卻不妨礙雓樓聽明他的意思,於是這火爆的搏風樓三少就更加怒火中燒起來。
「雓樓,坐下。」同樣簡短的另一句話,卻是字正腔圓不容違抗,這句來自冀神醫。
於是雓樓只一瞬便消了氣,一臉委屈委屈地回去蹲在他的小角落、拿著葵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搧著藥。
不明雓樓為何會有點難過,韓傾城皺了眉、偏著頭想了一陣,便打算起身到雓樓身邊給他打打氣。
只不過這方站穩了身子,就又讓人抓了回去──只不過不是坐回椅上、而是讓人抱進懷裡。
一下天旋地轉,韓傾城才察覺自個兒已經讓冀關是打橫抱在懷裡,身量的差距讓他在冀神醫懷裡時格外像個稚童。
「該午睡了。」
將韓傾城這三兩下動作間的表情變化,解讀做困惑的冀神醫,難得開口解釋道。
韓傾城點點頭,讓冀神醫像是只多帶了件衣裳那樣輕鬆地抱進內室裡去。
讓冀神醫輕巧地放在榻上、蓋好棉被後,韓傾城看冀神醫這便要轉身離去,不自覺地伸手扯住他的衣袖。
「怎麼了?」看著韓傾城拉住他衣袖的手,冀關是坐回床邊,抬掌撫了下傾城的臉。
韓傾城愣愣地瞅著冀關是,先是搖搖頭,然後點點頭,才開口囁嚅道:「多、多待會兒。」
冀關是聞言也不回話,只是脫了靴子,將兩腳抬到床上,往後倚著床柱。而撫著韓傾城臉龐的手,未曾收回。
韓傾城見狀,這才肯闔上眼,嘴角噙著笑、心滿意足地睡去。
他是,他的天。
是一切、是他可以忘卻恐懼、不再孤單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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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神醫到家了,所以匆匆的把傾城的千字文寫完了
這群娃兒都是我腦袋裡故事的主人翁,因此都會抽出故事的一個中心或一個片段
去寫給他們一個大約千字的短文來介紹他們
之後再把其餘人的補上吧XDDDDD
傾城補充一下,沒看過燕樓的故事對這兩兄弟關係應該會覺得很混亂
傾國傾城是燕樓生父跟自己孿生妹妹亂倫所生,傾國跟著父親回到韓家
而傾城因為白髮怪異被母親帶去隱居
傾城的母親擔心傾城怪異的模樣被當作異類嘲笑
所以用藥封了傾城的五感,基本上到十幾歲的時候
也差不多只有小孩子的心智......
基本上神醫是正太控紳士就是了XDDD(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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